作为北方昆曲演员出身的他，从郝振基、陶显庭、王益友、张文生等大师门下学艺，十五岁便登台，以《夜奔》、《打虎》、《蜈蚣岭》、《虎牢关》等剧目赢得了观众的赞誉。
后来，他拜尚和玉为师，将自己的艺术水平推向新的高度。1928年，他随韩世昌东渡日本，为京剧在海外的发展做出了贡献。此后，又与荀慧生、童芷苓等人合作演出昆曲和京剧，在天津与郝振基、陶显庭、马祥麟组织荣庆社，与当时最优秀的同行们共同演出，有“活林冲”之称。
解放后，他先后加入北京人民艺术剧院、中央实验歌剧院、中国舞蹈学校、中戏任教并担任导演。在1957年成立北方昆曲剧院时，他担任教师和艺委副主任，不仅传承了经典，还创作了新编历史剧《文成公主》、《吴越春秋》，为昆曲的创新提供了一面旗帜。
在1960年的《红霞》中，他成功塑造了红军赤卫队长赵志刚这个形象，为推动京剧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他的一生都坚持以党为指导，以革命文化教育青年，并积极参与社会实践，使他的名字成为中国戏曲史上不可磨灭的一笔。他的代表作品有《单刀会》、《千里送京娘》、《林冲夜奔》、《麒麟阁》，这些作品至今仍是京剧爱好者的热爱之选。